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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茹同人/重生梗】万丈红尘,我等你(5)

第五章:

回到[如意居]的李常茹吩咐容儿把小箜篌抬到院中并把院门关上,李常茹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轻弹起小箜篌的琴弦,悠扬空灵的弦音从[如意居]中飘出,飘入了正在人工湖的湖心水榭之上赏着红鲤的叱云南和拓跋余耳中,二人对视一眼后不约尔同的走向弦音飘出之处。

二人闻音而来却看到了紧关的院门,未能看到抚弦之人的容颜,叱云南和拓跋余谁都没有去敲门,而是站在门外静静的听着一曲终末。

曲终后李常茹起身去开院门,院门缓缓打开看着院外的二人,浅笑行礼:“常茹见过,南安王,叱云表兄。”

拓跋余缓慢的转过身,看着侧身行礼的李常茹道:“没想到三小姐不只女红技艺精湛,琴弹的也那么好,这琴艺可不比大小姐的琴艺差啊。”

“南安王说笑了,常茹只是浅知皮毛,怎么能和大姐相比呢。”李常茹得体的和拓跋余对着话,眼神却往叱云南的脸上瞟,见叱云南没有生气的神色才稍松了口气,李常茹只是想给拓跋余留个映像,为以后复仇铺好路。才用小箜篌弹了一首[春江花月夜],可李常茹没想到的是叱云南也同拓跋余一起提前离开寿宴。

“莫非三小姐就想让本王和叱云将军站在院门外不成。”拓跋余笑道。

李常茹回头看了看,转过头又对拓跋余道:“常茹不是不想请南安王和叱云表哥进院坐坐,可是这天色已晚,恐有不便。”

拓跋余抬头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点头道:“是本王未想这么多,差点就害了三小姐的清誉,还是日后有缘再见吧。”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只是心中对这个【尚书府】的三小姐有了点不同的映像。

叱云南见拓跋余走后,从衣袖中取出昨日从[珍宝轩]买来的血玉,拉起李常茹微凉的手,交到李常茹手中:“这是表哥送给三妹的礼物,三妹可莫要误会,你其他姐妹也是有的。”说完便放开了紧握着李常茹的手,转身而去。

李常茹看着叱云南远去的背影,心中竟生出莫名的熟悉之感,李常茹轻摇了下头把那莫名的熟悉之感悉数抛掷脑后,关上院门转身走进闺阁中。

“小姐,这不是血玉吗?”容儿看着李常茹手中的血玉,既吃惊又惊恐的问道。

“是啊,怎么了?”李常茹看了容儿一眼后冷静的问,仿佛是未见到容儿那夸张的表情似的。

“小姐,奴婢听家中老人说,这血玉啊…”说到这里容儿还故作神秘的贴近身子对李常茹耳语道:“可是不吉之物啊!”

“怎么不吉了?”李常茹不以为然的问着。

“相传这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玉石中最邪的玉。小姐我们还是早些将它丢掉吧,以免伤了小姐。”容儿一脸担忧的说道。

“以邪镇邪不是更好,丢掉实在可惜了。”李常茹拿起血玉仔细打量着,只见那玉通体成奶白色,只有玉心之处有片鲜红的血液渗入玉中。

容儿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刚想出声在劝劝李常茹,却被李常茹给打断了:“好了,我也困了,你先下去吧。”

容儿也就只好作罢,想着日后去庙里请道平安符给李常茹保平安便也就退下去了。

李常茹看着拿在手中的血玉,脑中却在想:叱云南怎么回来了,他现在不应该在边关镇守的吗?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打乱了原本的时间线上要发生的人或事,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想到这里李常茹脑中稍微放松下来的弦,不免又一次被绷紧,李常茹她知道现在自己走的路就有如在万丈深渊上行独木桥,容不得半点的马虎大意。

叱云南刚进【将军府】的大门,红罗就迎了上来,伸手接过了叱云南拿在手中的锦盒:“将军,明日您就要回去了吗?”

“嗯,我走后【将军府】的安危就全系在你一人身上了,辛苦你了。”叱云南走过红罗身侧的时候抬手拍了拍红罗的肩以示信任之意。

红罗微低着头口开道:“将军放心,只要有红罗在任何人都休想伤到府中上下人等分毫。”红罗的语气中是显而易闻的尽忠竭力之意。

叱云南点了点头,眼中尽是信任之色,迈步走向自己就寝的东厢房,走进东厢房后叱云南没有直接上床就寝,反而是去了屋内的书房中,从书房的梨花木长桌的暗格中取出用手帕细致包裹着的绢花流苏头饰,思绪随着绢花下的流苏飘回到了儿时。

那是初冬时节,平城刚下过第一场雪,全城内外都是一片银装素裹漂亮极了,可就是在这样漂亮的景色里【将军府】却传出噩耗,叱云南的母亲因为久病缠身终是未得到自己夫君的归来之日而先行一步,叱云南的母亲下葬后,叱云柔就和叱云家的祖母商量把叱云南接到了【尚书府】暂住时日,省得叱云南睹物思人。

叱云柔把叱云南带回到【尚书府】后,叱云南成天阴沉着脸和谁都不话说,直到有一天在后花园中,看到李常茹正在和婢女容儿打雪仗,而就在叱云南看的出神的时候,李常茹手中的雪球正不偏不倚的向叱云南飞去。

李常茹忙张嘴喊道:“快闪开。”可是为时以晚,雪球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叱云南的脸上,叱云南的鼻尖被砸的通红,鼻梁处还被雪球中细小的石子划出了一道伤口,伤口处还有鲜红的血液流出。

李常茹见状忙碎步跑到叱云南面前,取出手帕踮起脚尖,轻轻的按压着叱云南被划伤的鼻梁,叱云南不知是被砸脱线了还是思绪远游,竟没有出手制止李常茹的动作,任由这个才见过一次面的表妹为自己处理鼻梁处的伤口。

李常茹见叱云南的鼻梁处的伤口不出血了才退后一步,开口道:“叱云表哥,你没事吧,用不用我去……”话还没说完就被叱云南不耐烦的打断了:“不用,我不会和姑母说是你伤了我,但是你要答应我,每天你都要来这里陪我玩,直到我离开【尚书府】为止。”

李常茹虽然不解可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那之后的一个月里叱云南的心情变好了很多,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月后的某天清晨叱云南被日夜兼程从边关赶来的叱云家亲信给接去边关了,而叱云柔生怕其中有诈,就托当时只是一介武夫的李萧尘保护叱云南到边关,并写了封推荐信交到了李萧尘的手上:“二弟啊,这是嫂子为你写的推荐信,你把信件交到将军的手中,将军自会在军营中给你安排个好职位,到时你功成名就也是给祖上添光不是。”

李萧尘接过叱云柔交到自己手中的信后又对叱云柔抱拳道:“大嫂你放心,我定将南儿平平安安的护送到边关。”

告别的时候,叱云南小声对李常茹道:“常茹表妹,可有临别礼物送予为兄,祝为兄一路顺风的。”

李常茹想了想,将发髻上的发饰摘了下来,拉起了叱云南的手将绢花流苏的发饰交到叱云南手中,声音糯糯的说道:“这个送给叱云表哥,祝叱云表哥和常茹的父亲大人早日归来。”

可到归来之时,却只见一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郎身着盔甲,骑战马,护送着一口乌木所制的黑棺,终是未见与其同去之人。
李常茹看着自己父亲的尸骨没有哭喊出声来只是抱着早已哭成泪人的温氏默默地流着泪,很快李萧尘便入土为安了。

下葬的那天天空阴沉得吓人,入完葬后豆大的雨点,仿佛不受控的就如瓢泼般落了下来,众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给浇的四散开来,找寻能躲雨的地方。

唯有李常茹不听劝告的跪在李萧尘的墓碑前,漠然的自语着。叱云南看的心疼万分,那时的叱云南还分不清是自己心疼李常茹,还是替李萧尘心疼李常茹。

毕竟自己的命是李潇尘救的,要是没有李萧尘也许现在躺在棺材中的就是自己了,而李萧尘临终时的遗愿便是让自己替他把早以写好的信交给温氏并替他好生照顾李常茹这个女儿。

想到这里叱云南就向身后的随从要了把伞,单手持着油纸伞走到了李常茹身后为李常茹默默的撑着伞。

不知过了多久,李常茹许是哭累了,缓缓的从泥泞不堪的地上站了起来,双腿早以跪的发麻发胀,可李常茹却选择了无视双腿的麻胀,反而转身冷冷的看向一直在身后为她撑着伞的叱云南,她抬手打落了叱云南手中的伞,身体不住的颤抖,不知是被深秋的天气给冻的,还是被叱云南给气的。
叱云南见状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下,一把将李常茹拉入怀中。
李常茹并没有像叱云南所想的那样一把将自己推开,而是用细弱的声音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那句话里除了埋怨之外听再也听不出其他任何的感情。

屋外蛐蛐的叫声把叱云南从过往的记忆中拉了回来,叱云南看着手中的发饰喃喃自语:“萧尘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好照顾常茹的。”

- 第五章·完 -

ps:可算是码完第五章了,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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